拿同事的话说,吕某最繁忙紧张的时期已经过去,这阵子稍微好点,所以可以明目张胆的上班打盹,可以出去参加个培训论坛什么的充充电,可以工作日倒休横在床头看《21商评》一整天。
傍晚王雯语小朋友下学回来,冲过来:妈妈你干什么呢?
我:看书学习呢。
王雯语:我跟你一起看吧?
我:来吧!
王雯语:先检查一下自己的脚丫子脏不脏,不脏才能上床对不对?
我:太对了!
王雯语爬上床,捧起大书,煞有介事的看起来。
我:能看懂吗?
王雯语:能啊!
我指着“力”字,问:这个字你应该认识吧?
王雯语:刀!刀子的刀!
我:你太厉害了吧,仔细瞧瞧,一撇出头了,应该是力量的力!
王雯语:哦,这样啊。
我又指着“能”字:这个念什么?
王雯语:熊,小熊的熊!
我:哇,牛!小熊的熊下面有四个小雨点吧!这个是能够的能!
王雯语:不对,不对,就是小熊的熊!
我:行行行,慢慢来,我不着急。你背首诗我听吧。
王雯语:你先背!
我:泥娃娃,泥娃娃,泥呀么泥娃娃,圆圆的眼睛圆圆的嘴巴,嘴巴不说话,它是个假娃娃,不是个真娃娃,它没有亲爱的妈妈,也没有爸爸。
王雯语:那是旧书上的,我们又发新书了。我给你背一首新书上面的。屋里有张床,床里有个蛋,蛋里有个白,白里有个黄,黄里有个小娃娃,咿咿呀呀要吃糖。你背一遍我听听。
我:太简单了!锅里有个煎鸡蛋......
王雯语:不对不对,你怎么回事?
我:我真的不行。
王雯语:你老师没教你吗?
我: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肚子都吃不饱,天天玩泥巴,哪有条件读书啊。现在有条件读书了,却要天天上班,很辛苦。
王雯语:那你跟我一起去上幼儿园吧。
我狂笑。
王雯语身上有一股子我的劲儿。小时候本人确实很苦,每天最大的娱乐就是搬个小板凳,在树阴底下倾听一帮村妇饶舌。她们唾沫横飞各自家里婆媳大战的精彩场面绘声绘色。我听得津津有味笑得表情扭曲。吓着某个村妇了,她就打住问:这姑娘干嘛呢?
我妈就说:她喜欢听呢。别理她,她是个沙罐!打破砂锅问到底的,烦不死人的。
老子不是白听的。 总有一天,这帮村妇都会在我的志怪小说里磷火闪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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