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或要病一下,让你明白自己不是钢铁战士,而是肉身一具,需要保护,需要自爱,需要收敛,需要休眠,需要修正人生观。我身体火气很重,跟个男人一样,表现在爱吃猛辣、爱发脾气、干着急、速度快效率高、动则口腔溃疡等。
但这一场重病潜伏很久,其势如大山崩倒。应该是从下汉口就有火大的症候了,那时候酒店空调爆冷,身体很感不适;南方雷大雨多,覆盆子帝国夜气极重,冲击着我这早已适应了北方气候的肉体。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跳进泳池,拼劲全力,进一步瓦解着本来已经风雨飘摇的体能,游完泳出来经过40度地面温度进入20度室内饭店吃饭,长长的辫子湿漉漉的搭着。自我感知力一向不差,所以意识到苗头的时候赶紧吃了好几片白加黑,没有出汗,很奇怪。于是换了两三种药,还是不见效,好一天歹一天,一直在忍。
周四下班,路边干呕了10分钟,晚上8点去社区医院瞧病,烧38度,可是护士们都要下班了,挂水怕是来不及,于是开了点药。周五本该去挂水,还是奔着公司的事去了,属于决策失误。继续发烧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。开完电话会议提前下班。一路的地铁显得是如此漫长,牺牲在公交上也算是死无葬身之地吧?
到医院,已经奄奄一息了。皮试,挂水,打针插入血管的时候,眼泪哗一下溅出来:死人也不过如此,相信一切都会过去。挂了5分钟身体剧烈反应,身体发冷,狂吐,护士赶紧让我平躺,测体温39度,医生加药注射。一片模糊,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一些汗,身子清爽许多,3个小时,挂了四瓶。
今天8月6日,农历七月初七,星期六,很多人举办婚礼。一早起床,去医院挂水。我调快点滴速度,2小时完成3瓶,过程中依然不适,身体很虚。回来躺了6小时,半梦半醒。
鹊桥上。
牛郎:我本是一介农民,应该匹配个村姑过平凡幸福的小日子,自从碰到你,我的人生一惊一乍,风暴来袭,还被写进了中国人的书本里。
织女:天庭里没有你这风一样的男子,不过这已成历史。你现在两眼乌青饿纹满嘴面目全非惨不忍睹,你这鬼样一年不如一年。
牛郎:你居然以貌取人。我们曾经耳鬓厮磨相敬如宾了那么多年,就算没有爱情了也有还有亲情在。
织女:懵懂无知年代所犯之错而已。本来天上地下,何必为难你我。
牛郎:你还是女人吗?
织女:你谁啊?不要随便发表评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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